[暗巷组/Gradence]Alive

私设:小男孩找到了部长
只有ooc属于我
配对Gradence/Graves×Credenc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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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raves的喉咙干渴的仿佛要燃起火,他试着清了清嗓子却在突如其来的刺痛猛烈的咳嗽,沙哑的嗓子除了能发出像是困兽般无需音调的哀鸣外再无其他。僵硬的膝盖把小腿弯曲的酥麻,才意识到自己已经保持这样手臂高举的跪绑姿势有多久了,偏开上身,借助整个身体的力量将双腿移到身体前方,瘫坐在冰冷的散发着潮湿腐败气息的泥土中。无法辨认自己究竟被什么人关在什么地方,蒙在眼睛上的布条阻止了他对这个小小的囚禁他的地方的好奇,滴着水的湿冷岩洞,这东西可不是什么地方特有的。Graves在这儿呆了不知道多久,他记得的只是那个发丝微白的男人将他锁在怀中的扭曲的瞬间,移形换影从来没有像现在令他感到不安,这比他第一次差点分成两半更加令他作呕。

被那人强硬的抬起的下颌,扣在他脸颊上的指尖在皮肤上留下青红,灌进喉咙的东西是清水或是掺着魔药的东西对他来说已经毫无意义。他知道自己之所以活到现在只是因为绑架了他的男人需要他的头发,Graves宁可就此而亡,他不愿成为俘虏或是作为闯入者帮凶,即使他自己处在完全无法称得上是“同伙”地位的鬼地方。

他已经三天没有听到皮鞋的踏踏声,要么那个变态已经控制了整个美国魔法界,要么他已经被绑在了某个行刑室中,他毫不犹豫的排除了这个男人会良心发现,那是个彻头彻尾的疯子。

“Find you.”

瘦弱的臂膀紧抱着Graves,要将自己嵌进男人身体里去的用尽所有力气,这是Credence失去又复得的。他转移了所有人的注意力,他将线索引向了毫无关联的林间小屋,他甚至假作了Graves已经死在黑魔王手下的假证,像是个保护自己玩具的孩子一样努力的克制着毁坏一切的冲动。

“Who are you?”

Graves的问话让男孩的肩膀蓦然紧绷,他逃避着这个问题,不论是Credence这个被母亲引以为傲的信仰之名还是那个将自己变成怪物的Obscurus。他的沉默换取来的是Graves警惕的后撤,Graves的膝盖在后退的摩擦中撞在了坚硬的尖利的石块上,血液顺着沾上土粒和青苔的伤口滑下,刺目的红不断扎着Credence的神经。

“Credence,sir.”

Credence比脱力的Graves发抖的更加厉害,这地方冷极了,Credence的手带来温度在冰冷的背脊上留下安抚的触摸。Graves努力的辨别着这个管自己叫做信仰的男孩是不是那个用不属于他的外表招摇撞骗的男人,也许这只是他的又一个玩笑,是那人在将自己折磨了不知多少个日夜后的新方法,找一个男孩的样子来骗取自己的信任,博取自己的怜悯。

“Nice try.”

Credence的睫毛将笼罩着迷雾的蜜糖遮挡,他的嘴唇靠在Graves的耳边,他在轻轻地呢喃着什么,洞窟里的蝙蝠,风或是水都无法听到。甚至比说给他自己来的更加低,身形散做黑雾,Graves被卷噬拉拽着,手腕上的绳子让他无法脱身,在他的手腕上勒出渗着血的红痕。得不到自己渴望的人,被激怒的Credence或者说强大的Obscurus冲撞在洞穴中,席卷过地面带着草木灼烧的气味留下一片灰烬,他粗鲁的扯断了绳子的顶端将每一丝细细的线都四散开来。Graves被包裹在其中,摇晃着撞在阴沉沉的Obscurus托起的四壁,昏昏沉沉,他太疲惫了却仍然思考着这个声音在他的大脑里留下的那句话。

“Time is running out.”

昏暗的只有一盏灯的房间,或者说一间牢房,Graves的手覆上冰冷的铁栅栏,这将他困在了另一个无法逃脱的噩梦。第二次在陌生的阴暗的地方醒来,至少这个小屋子里有一张舒适的床,和身上还算是舒适的衣服——几乎和被抓走时那套一模一样。坐在铁门外的男孩,咬着下唇,手指交错在胸前偷看着Graves的一举一动,他的嘴唇被咬的苍白,紧绷的脸颊带着有些扭曲不安的目光。

“I am sorry,sir.”

男孩的道歉没头没脑的闯进了Graves的耳中,男人停下了动作靠在床沿边,手肘撑在了膝盖上,俯下身体试着和这个男孩的视线同高,找到了男孩深色的瞳孔。

“You don't have to apologize,boy.You name is Credence,right?”

Graves不想惹毛了这个情绪及其不稳定的孩子,他在那些荒诞的故事书和祖辈传承的传说中听到过有关于宛若魔鬼的幻影一般存在的Obscurus,诞生在无辜惨死在惧怕未知的愚昧的No-Maj手中的未成年小巫师身躯内,摧毁一切之后就将耗尽生命烟消云散的复仇迷雾。而Graves有时会忘记他所在的世界没有什么是空穴来风的虚无存在,即使百口相传也必定有一个起源在蠢蠢欲动。

“They think they can kill me.But they can't.”

Credence的身形开始四分五裂,他抽动着脖子,紧紧的将手指攥成拳,胳膊上的血管因过分用力而突出。他抗拒着这样的改变,就像是他曾经在无数魔咒飞来之前做的那样。Graves不是一个完全无所畏惧的傻小子,作为一个成年巫师作为一个Graves家族的后代,他敬畏力量他也敬重生命,面前的Obscurus狰狞的面孔属于一个对魔法一无所知甚至于可以被压抑被毁坏着的孩子。而作为美国魔法国会安全部长他有责任和义务保护每一个美国巫师的安全,不论他们是否登记在册,是否是一个Obscurus。

“Credence no one wants to do that and nobody gonna to do that.”

Graves的声音变得平稳,一字一句的安抚着将要碎裂的灵魂,那些单词滑过Credence内心深处正挣扎在理智间的平衡。像是抓住了救命的稻草似的拼命拉扯,摔落在椅子旁的沉闷声响重重的敲击Graves的心墙,在细微几乎不可察觉到的碎痕的另一边是Credence的无助与无止境的暴躁。

“I'm...not a fool.”

Credence的痛苦的重复着这句话,咬着每一个字艰难的从唇齿间中蹦出。

“Of couse,you're not what they said.”

Graves不由自主的靠近深陷在恐惧中的男孩,他甚至都不知道自己是如何跪在栏杆后,指尖试图通过缝隙触碰到与心魔纠缠的Credence,Graves想要给男孩一点安慰,他不知道为什么自己在安慰这个将自己关起来的男孩。他用力地伸长自己的胳膊,指尖一寸一寸的靠近蜷缩在一起的被黑暗吞噬着的男孩。他的手背触碰到了那些纯粹的魔法体而灼伤,倒吸气和源于名为责任的本能减轻了他的伤痛。

他的手碰到了他的。

“I love you,Perciva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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